他压抑着怒气,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苏家被连根拔起,梁主簿掌嘴整个人也废了,辰王倒真是好手段,好算计!”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们知道,郑春山是真的生气了!
其中一名郑春山的心腹跪在郑春山身边,对他拱手小声说道:“县令大人,辰王如此胡闹,简直无法无天,只要您一句话,属下立马安排人让他知道,这云山县到底是谁的地盘。”
可郑春山抬手打消他报复的念头,缓缓说道:“不必,这点损失本县令还没放在心上,苏家丢了的就丢了,只要云山县还在本县令手中,以后还会出现一个李家,一个王家……只要不触动本县令的核心利益,就让辰王去闹。”
“可是……”心腹不甘心,急道。
见心腹不听他的,郑春山眼神猛地一戾,心腹顿时吓得不敢说话,郑春山冷冷道:“都按本县令说的去做,这段时间都给本县令忍耐,谁要出了差错,别怪本县令翻脸不认人。另外,苏家已丢,赵辰下一个目标就是吴家了,派人去通知吴家的人,让他们能舍即舍,保住命才是最重要的。”
在郑春山这位土皇帝常年的积威下,心腹们都不敢再有其他的想法,异口同声道:“是!谨遵县令大人之令!”
郑春山摆手,心腹们立刻散去,有人直奔吴家而去告知他们消息。
而赵辰的马车也在不久后,稳稳当当地停在县衙门口。
车厢里,男女呼吸交织,气息灼热,如果仔细去听的话女子的呼吸声更为急促粗重一些,而且十分粘黏甜腻,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