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张百仁轻轻一叹。
“绝无虚假”朝阳老祖道。
张百仁摇摇头:“你这话要是说在二十五年前,本都督必然会心动万分,加入纯阳道观。如今说一句不客气的,想要我加入纯阳道观,你们能给我什么?”
“功名?利禄?地位?财富?道法?”张百仁声音虽低,但每个人都清晰可闻:“你们一样都给不了我,于我来说纯阳道观就是累赘,你纯阳道观因果业力无穷,想要我替尔等背黑锅,却是休想。”
“当年本都督两次出手相助张百义洗毛伐髓,化去功力,所有因果都已经一清二楚,再无瓜葛,几位莫要异想天开了”张百仁话语里满是嘲弄。
“张百仁,你是阳神真人,是朝廷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都督,但那又如何?有了血脉才有根基,你难道就这般绝情绝性,斩断血缘亲情!”正阳老祖怒斥。
一个黑脸,一个白脸,乃是惯用的伎俩。
张百仁嗤笑:“亏你还修道,我已经真正修成阳神,血脉、父母于我来说由我不由天,生来父母由得我,不问轮回与因缘。”
不给三人继续开口的机会,张百仁径直道:“送客吧!”
“且慢!”夕阳老祖赶忙道:“那咱们不谈血脉因缘,你利用金乌为祸众生,这金乌正法乃我金顶观根本法门,你以此作恶却是坏了我金顶观门风、招牌,你还需给我等一个交代才是。”
朝阳老祖面色一变,扯了扯夕阳老祖的袖子,夕阳老祖不予理会,只是静静的盯着张百仁,等候张百仁答复。
“真是嗦,当初不是已经说好,十日炼天图归我,我替张百义洗毛伐髓,尔等难道还要反悔不成?”张百仁冷然道:“莫非真当我好欺负?”
“只传授你法诀,却不是叫你为非作歹的!”正阳老祖硬邦邦道。
“法诀在我手中,如何抉择干卿何事!吃饱了撑的,我看你二人是活腻味了!”张百仁身上杀机开始酝酿。
“你敢欺师灭祖?”夕阳老祖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