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一撇嘴,指着狗子:“这是他让我翻译的。”
龙落平阳被犬欺,烛阴无奈地说:“我是被石头撑到了,所以想吐。”
“那狗子你快闪开。”余生重新坐下,挥了挥手,让狗子一边儿玩儿去。
那些石头是他好不容易才喂下去的。
余生扭头一看,见夜神还在这儿,不由得问:“你怎么还不走,方才那招没学会?”
“学会了。”
“那你还不快去用?”余生说。
“别,我还是等明天吧,不能整天挨打不是。”烛阴说罢,捂着脸回太阳城去了。
余生回过头,见烛阴继续蠕动,乐了,“老烛啊,别跑了,你的鳞片我是要定了。”
“我是烛阴,你叫我小烛就成。”烛阴回头,顺便转移下扒皮的话题。
“那不成。”余生说,“再怎么说你当年也是和我娘同时代的人,我不能把自己喊老了不是。”
“那你能不能别叫老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头猪呢。”烛阴翻白眼。
“嗯,还真像。”清姨放下茶杯。
茶杯里是白开水,余生恍惚记着上辈子有人说过怀孕喝茶不好。
烛阴气的牙痒痒,“你们还真是夫妻。”
余生笑了,“谢谢夸奖。”
他站起身,手里再次出现那把冰刀,向烛阴走过去,“但鳞片该要还是得要。”
“你敢!”烛阴身子往后一缩,虚张声势的威胁余生。。
“你说我敢不敢。”余生才不怕他的威胁,用刀掀起一片鳞片就往上掰。
“嗷。”烛阴痛呼。
“你,你给我住手,你再不住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烛阴喊道。
余生停下,“那你不客气吧。我还真好奇,在咫尺之门里你能对怎么不客气。”
他刀一指被囚禁在扶桑木笼子里,正发光发热,隔着木板为茶壶加热的三足乌。
“太阳在我这儿,也得缩着。”余生继续动手。
“嗷!”烛阴又叫一声,终于对余生不客气了。
“大家都快来看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啦,东荒王的小畜生用刀逼着我,当着他媳妇,他小姨妈,还有他儿子面扒我衣服了!这一切背后,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是性的爆发,还是饥渴的无奈!”
“扑”,清姨一口水全吐了。
余生也不得不停下来,目瞪口呆。
中荒院子里的客栈被迁走了,不代表周围无人。
无论是种菜、大悲山往东荒运菜之类,人们都要经过高墙外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