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这老头是耳朵不好。
胡母远回头,向躲在他身后的胡母远和叶子高打眼色,示意他俩出手。
这虽然不是失神,但是失聪了。
“老人家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是个看大门的,动手不大合适。”叶子高压低声音说,
“对,对。”富难点头。
“行吧。”胡母远觉得也是,他这么英俊,若动手打老人,传出去有损他玉树临风的形象。
“大爷,我们不耍朋友,我们找人,人!”胡母远凭空临摹一个“人”字。
“哦,找人呀,你找谁?”老头又问。
“你们的司巫。”胡母远说。
“什么,很污?”老头一脸茫然,“我在巫院当差三十年,没听说过叫很污的。”
“不是,司巫,司巫。”胡母远不住强调。
“哦,司巫呀。”老头明白了。
“我的娘,跟他说话,是真的累。”胡母远说。
老头又问了,“你谁呀?”
“我,胡母远。”
“什么母远?”
“胡母远。”
“胡什么远?”
“胡母远。”
“胡母什么?”
“大爷,我现在知道当差三十年,您为什么还是个看大门的了。”胡母远说,“你可真是看大门的料。”
“哦,你叫胡母料。”老头明白了。
“也行吧,我就叫胡母料。”胡母远懒得纠正了。
“胡母远是谁呀?”老头又问。
“砰!”
老头话音刚落,身子向后栽倒,为胡母远他们让出一条路。
胡母远三人低头,见老头呈大字型,胯下有一只孤零零的鞋子。
“不是,你…”
他们回头看着余生,因为太震惊,没听出老头话里毛病。
余生道:“这老头绝对是故意的,你再这么和他磨叽下去,天就明了。”
“行吧,反正不是我动的手,不会有损我的英俊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