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回忆。
“好喝吧。”富难把茶叶蛋敲破,得意的说:“不妨告诉你,这酒出自仙山。由东荒王取仙山之仙露酿造,集天地之造化,日月之精华,一年差不多只能酿造五坛,一坛万贯。”
犵狙举着酒杯一愣。
“你不信?”富难一笑,“里面有灵力在,你总能感觉到吧。”
犵狙暗自查看,“真有灵力。”他惊讶的说。
“那当然。”富难说,“这可是东荒王被三足乌封印前酿造的最后一坛酒。”
犵狙又愣住了,呆呆的看着富难。
若说方才觉着富难可疑,现在犵狙已经不知道富难说的是真是假了,差不多五五开。
富难又神秘一笑,“你不信?看看这酒坛子上的血迹。”
他指了指酒坛,犵狙低头一看,果然有一红点。
“这可是东荒王大战三足乌,被囚禁前在酒坛上留下的血迹。不瞒你说,东荒王在被抓前,正在酿造这坛酒。”富难为自己倒一杯,感叹道:“它见证了历史,而我们在品尝历史,这可是难得的机缘。”
但凡是个人,都喜欢在历史上留下浓重的一笔。
即便留不下,在经历历史,也是一种幸福。
犵狙热切的把酒坛提起来。
“让我看看。”他说着,舌头舔了舔酒坛上的血迹,然后闭上眼,咂摸着味道。
“嗯~这味道,这滋味,这上位者的气息,这龙的威严,”犵狙睁开眼,“是有点像东荒王的。”
“什么叫有点像?你不信拉倒。”
富难站起身,把茶叶蛋塞嘴里,一把抢过酒坛,转身就往外走。
“哎,别别。”犵狙急忙拉住富难,“兄弟,我的错,我的错,咱们兄弟坐下来慢慢说。”
富难半推半就,又坐下来。
犵狙倒一杯酒,向富难赔罪,“兄弟,对不住,是我说错话了,我自罚三杯。”
“别介。”富难忙拦住他,“这么好的酒,你自罚三杯,我还亏了。”
犵狙饮一杯,笑一笑,问:“兄弟,你说来找我做生意,做什么生意?是不是要脱手这最后几坛酒?”
他拍了拍胸脯,“我办事,你放心,四千贯,我全收了。”
“嘁。”富难不屑,“这些酒我还留着自己喝呢。”
“我找你做的生意与东荒王有关。”富难说。
“东荒王有关?”犵狙惊疑不定。
他猜到了面前这人与东荒王有瓜葛,但没想到是做东荒王的生意,“做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