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但他也骂我了。”老乞丐说。
“这就是你不对了”,里正回头看着老和尚,“他骂你,你骂他,很公平,动手干什么?!”
“这个…”老和尚摸了摸满是乌青的头,不知道为什么,他觉着里正说的很对。
“按照我们扬州律令,你让他打回去,或者赔一点钱,这事就算了了。”里正说。
“什么,打回去?!”老和尚后退一步,他今儿早上就是在挨打中度过的,不想再挨打了。
更何况,他刚才就没出多大力,现在老乞丐已经在摩拳擦掌了。
“谁制定的律令,这不是鼓励冤冤相报嘛。”老和尚不高兴的说。
话音刚落,头后面有一些凉。
“友情提示,制定这律令的是今儿早上收钱打你头的那位。”胡母远在他身后幽幽的说。
今儿早上的痛苦历历在目,老和尚身子一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赔钱!”老和尚忙说。
“我不要钱,你赔我一颗药就行了。”老乞丐站到前面,嬉皮笑脸的说。
他娘的,上这孙子当了!
老和尚心里嘀咕,脸上却含笑,把药丸递给了老乞丐。
在老乞丐得意的丢进嘴里时,他笑着说:“有句话没人跟你说过吗?得罪谁,也别得罪郎中。”
“什么意思?”老乞丐心生警惕。
“没什么意思。”老和尚进客栈了。
正好,这时,周九凤领着田十从后厨挑帘出来。
“余掌柜,有了这咫尺之门,来去就是方便哈。”说着,周九凤看到了门口聚集的百姓。
“怎么了这是?”她好奇地问。
里正摆了摆手,让乡亲们各自回去忙,他也去水车旁边了。
“小鱼儿,待会儿帮我过去看看,水车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不转了。”他走时说一句。
“哦,好”,余生答应一声。
镇子上的乡亲只相信余生的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