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山的巫医,怎么了?”余生看他。
真不愧是东荒王的儿子,行事别具一格。
“掌柜的,矿山轻易招惹不得,我已经够坏了吧,那些南荒王的人比我还缺德。”马腹语重心长。
这话听着有些熟悉,“你还知道你缺德呀?”余生说。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南荒王的人连猪神都忌惮。”
马腹说到这儿,让手下狐妖滚远点儿。
他贴近余生悄声说,“这句话别外传:现在猪神,指不定就等着您和南荒王两败俱伤呢。”
现在的大悲山,矿山上的人隐隐压过猪神一头,让猪神很是不喜。
“我这不正好趁了猪神的心意?只是两败俱伤有些难了。”余生笑着说。
“再者说”,余生指着后面的酒楼,“我早得罪矿山的人了,现在再得罪一回也不算什么。”
见余生如此坚决,马腹犹豫起来。
得罪南荒王与得罪衣食父母,这两个有些难以抉择。
余生也不再理会他。
他躺在藤椅上,与城主一起望着在碧绿的草海上飞来飞去的鸟儿。
还有在草海里钻来钻去的小白狐,不时把一只肥硕的大兔子逮回来。
“掌柜的,咱们是不是请人把草割一条通往碧湖的大道。”领着妖取水回来的富难问。
酒楼里没有井,是从不远处碧绿的大湖中取水的,更不用说湖里还有不少水菜。
“成,你找猪大婶商量一下,找些人,不妖吧。”余生懒懒的说。
等小白狐再次把兔子逮回来的时候,余生拦住了她,“行了,你想把我逮穷怎么着?”
小白狐这才不情愿的停了。
“行了,做午饭,今儿我做两道新菜。”余生提着兔子站起来,扶着城主。
“那敢情好。”在外面忙碌的叶子高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