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而且还解渴。”余时雨抬起头,惊叹的对清姨说,说罢把那一碗一饮而尽。
“一百贯,承蒙惠顾。”余时雨放下碗,见余生把手伸了过来。
余时雨不理他,刚要再给自己倒一碗,被清姨把手打掉了。
“你们夫妻俩不用这么齐心吧?”余时雨无奈的看着他们。
“去!”清姨羞恼的把酒坛从余时雨手里抢走,“没大没小,有这么跟你小姨妈说话的?”
余时雨眨眨眼,“话说清楚,你可不是我小姨妈。”
“你说不是就不是了?”清姨没好气的说,“想喝酒自己找去。”
“找就找,又不是找不到。”余时雨翻了个白眼,她问余生,“小鱼儿,你这酒藏哪儿了?”
“干什么?”余生警觉的看着她,“不许盗我的酒,我还等着挣钱娶媳妇呢。”
“放心吧,不偷你的酒。”
余时雨拱拱手,粗着嗓子道:“酒喝完了,你且坐,我去取酒,今晚咱兄弟不醉不归,兄弟,酒在哪儿?”
“好,不醉不归!”余生慨然应诺,“酒就在后厨。”
“得嘞,您瞧好吧。”余时雨得意的向清姨一眨眼,转身下阁楼去了。
有的人醉酒以后最爱装豪气,古人诚不我欺。
走了半截,她又退回来,“怎么就没大没小了?现在就算你大,以后还不是得你叫我姐?”
不等清姨发作,余时雨三步并作两步跑了。
只是余时雨想不到,在她背影消失后,正襟危坐的余生道:“总有刁民惦记朕的好酒,你这把戏也想骗我?”
清姨在旁边一听,问道:“那你把酒藏哪儿了?”
余生抬头看了清姨一眼,“这是个秘密。”
“小子瞒还挺紧。”她提起余生的耳朵,“看着我,告诉我酒在哪儿?”
“疼,疼。”
余生站起来,以减轻耳朵的痛苦,“休想用美人计,我是东荒王的儿子,我是不会屈服的。”
“是吗?”清姨语气不善。
这时,余生侧着脸扭过头看向清姨,古井无波的醉眼泛起一丝波澜,“呀,原来是小姨妈。”
他的脸顿时荡漾起笑容,“那让美人计来的更猛烈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