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你是什么时候停止在床上画图,什么时候在虫虫身上成为了男人的?”楚生朗声说,眼角带着笑。
“滚你大爷,老子不就打断了你和小可的好事,至于这么整我?”周大富不高兴了。
余生在旁边听的津津有味,这俩孙子的私生活真够烂的,
周大富见了,指着余生道:“再说咱们在一个小男孩面前说这些合适吗?”
作为殃及的池鱼,余生很愤怒,对楚生道:“这厮答不上来,肯定是假的,揍他。”
这正合楚生心意,他和余生一同走上去,摁住周大富对他一顿玩闹般的拳打脚踢,直到周大富“我说,我说”许久后才松手。
周大富直起身子,整了整衣衫,看着楚生笑道:“不用回答那些问题我也能证明我是我,你是七年前冬天在春水堂老…”
话说半截,楚生急忙上去捂住他的嘴,“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你是真的了。”
“你知道了,我不知道啊,快说说。”余生在旁边煽风点火。
周大富挣脱了楚生,正要说出来让楚生出糗,被楚生以几岁尿床的事给威胁的住了口。
“我怀疑你们两个全是假的。”见无猛料可挖,余生觉着没意思。
“我们还怀疑你是假的呢。”楚生这时又和周大富站在了一起,“快点,证明你是你自己。”
“说你是墙头草,我都怕草儿不高兴。”余生当然不会去说几岁停止尿床的糗事。
“假的,揍他。”周大富趁机报仇,摩拳擦掌的要上来。
余生后退几步,“住手,你们也不想想,有敢冒充东荒王儿子的吗?”
“这倒也是。”俩人停下来。
周大富叹道,“有个厉害的娘就是不一样,哎,对了,咱们是不是忘了正事?”
三个人这才记起去找那假的周大富,余生于是又折了回去。
“你们刚才那开光,讨个吉利是什么意思?”在路上时余生好奇的问。
“这小子不是一直体弱多病么?”楚生指了指周大富。
几年前周大富在病痛的折磨中顿悟了,决定好好享受一番。
于是一年大过年时,周大富登上了西苑,在虫虫姑娘的身上懂得了男女之间的那点欢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