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贯!不用,不用,别便宜了巫医那群人。”余生心疼钱,忙摆手。
抬头见小姨妈笑里藏刀,余生一本正经道:“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不能吃鱼了,一吃鱼,就变坏。”
“少推到鱼身上。”被余生勾起方才亲吻之事的清姨,拎着余生耳朵进到八咏楼。
“君子动口不动手。”余生说。
“我可不是君子。”清姨没好气说。
“难怪别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余生小声嘀咕。
“你嘀咕什么。”丢开余生的耳朵,清姨坐在了方才用鱼的桌子旁。
“没,没什么。”余生看着清姨,“我在想你刚才跟龟仙说了些什么,居然不让我知道。”
“让他别跟你一般见识。”清姨瞥余生一眼,“一介凡人敢想仙叫嚣,谁给你的勇气。”
“梁小姐给的,爱真的需要勇气。”余生信口胡说。
“什么?”清姨一头雾水,手忍不住提起筷子夹一块鱼肉丢嘴里。
“你这也太不大胆了,居然当着我的面吃鱼。”余生坐清姨对面,贪婪的闻了闻鱼香。
他享受般的轻叹一口气,“幸好我为人温和,就原谅你了。”
清姨又夹一筷子鱼,在余生眼前飘过后才放嘴里,“馋死你。”
“不馋,方才我吃到更好的了。”余生说。
桌下的腿被清姨踢了一脚,余生痛呼道:“我说的是杀猪宴,你想哪儿去了。”
这下清姨更尴尬了,她干咳一声,“杀猪宴看了,觉着朱屠杀猪怎么样?”
余生摇了摇头,“有点儿别扭,我总觉朱屠与猪心意相通,所以那些猪才会乖乖杀掉。”
侍女已经陆续走进来,清姨把盘子一推,接过手绢擦了擦嘴,“这也是不许你烧鱼的理由。”
“什么?”余生一怔,不解的看着清姨。
清姨站起来,走上大堂中央的台阶,“很快你就会明白。”懒懒坐在那把雕龙宝座上的清姨说。
既然如此,那就到该明白的时候再说。
不再想的余生抬头,惊讶道:“咦,你怎么坐上面了,快下来,那是城主的位子。”
“你说呢?”清姨翻个白眼,城主会盟在即,身份瞒不住了,不如今日就挑开。
她倒要看看这厮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