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人自有妙用。”余生把衣服收起来。
一切尽收小姨妈眼底,她告诫余生,“假冒锦衣卫……”
“怎么样?”
“咦,城主府还真没相关法令。”清姨寻思半天找不到禁止的条文。
她看着余生得意的模样,暗自决定让人加上这一条。
“后天吧,后天让人加上。”清姨心说。
“不怪城主。”白高兴在一旁说,“她也不知有人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
“我也是迫不得已,不然被赏心楼砸场子怎么办?”余生说。
“不还有毛毛呢,它在扬州城横着走,锦衣卫都怕。”富难站门口说。
“我去。”余生吓一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去准备换件衣服,然后就见衣服不见了。”富难摸着下巴,“我一推测……”
“推测你个头,抬头就看到了。”白高兴无情揭穿他。
“嘿,还敢嚣张,盗窃可是犯法的,小心我缉拿归案。”富难一提腰间刀说。
“谁盗窃了?我们是做好事。”
余生把衣服递给叶子高,“富兄腿受伤了,手不能沾水,你帮他好好洗洗。”
“腿受伤了,手为什么不能沾水?”里正提着水桶进来问。
“问他。”余生指着富难。
叶子高趁机把衣服扔给富难,帮里正提水去了。
“不对啊。”白高兴忽然道:“你不说今儿刚换了干净衣服?”
富难转身,头也不回的去了。
插诨打科之下,晌午已近。
余生站在后院望了一眼天空,万里无云。
他回大堂对清姨道:“天不见雨,现在怪不得我了吧。”
清姨笑道:“现在不是来的时候。”
他们闲聊着,听街上传来一阵马蹄声,停在客栈前面。
在门口白高兴的招呼下,两个人走进了客栈。
其中一位余生见过,正是那日单人独马扬州来,两贯买包子炒青菜的客人。
跟他一同进来的是位留八字胡的中年人,挺着个大肚子,一看就是有油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