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高被金刚侮辱最甚,他踩住金刚胸口,“说,谁指使你的,说了让你少受点罪。”
金刚看着富难,“身为锦衣卫,你难道要看他们为非作歹?我可什么都没做,酒钱都付了。”
富难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锦衣卫管的是人命关谈的大事,等你出人命了再来找我。”
他指着余生,“到时一定来找我,我盯这小子很久了,一直没抓住他的把柄。”
“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金刚对富难道。
“讲什么讲,把嘴堵住拔胡子,我看他不招。”余生下令。
在金刚挣扎中,叶子高把擦桌子抹布堵上去,随手拔一根胡子,“你说不说。”
“呜呜。”金刚继续挣扎着,叶子高再拔,又问他一句,金刚继续挣扎。
“那个。”正直的富难提醒兴致勃勃的三人,“你们堵着嘴,他想招也说不出来。”
三人这才醒悟,叶子高又拔一根胡子,撤去麻布问:“你说不说。”
“呸,打死我也不说。”金刚不愧为金刚,说话依旧硬气,口水还喷到了叶子高脸上。
“孙子,我今天不仅要拔你上边毛,还要拔下边毛。”叶子高用抹布把嘴一堵,采棉花似的揪起胡子来。
但金刚络腮胡子着实茂盛,一根根拔很费力,因此叶子高邀白高兴一起加入战团。
客栈大堂有人喊,余生拉着富难往外走,“太血腥了。”
待余生把客栈活儿忙完,又听了会儿说书后才又转到后院。
“单”,“双”,不等余生进去,就听到叶子高和白高兴有节奏的说这两个字。
他进去见俩人你一下我一下,小白狐趴在旁边看着津津有味儿。
至于胡子主人,金刚已经麻木了。他了无生趣的躺在看着他的“男子气概”被拔走。
“你们在做什么?”余生好奇问。
“我们在赌单双。”叶子高说。
余生乐了,“好啊,被我逮住了吧,快点,把赌资交出来。”
“成啊。”叶子高乐坏了,他指着外面泔水桶,“赌资就这些活儿,输的人帮赢的人干活。”
“掌柜的,这些赌资全交给你了,我们就不管了。”白高兴也得意。
“那啥,还是算了,小赌怡情,我就当没看见。”余生忙把姿态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