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强你说我猜得对不对?”
“不错,这正是藕节煤,钱叔洞察若微,实在令礼强佩服!”严礼强一脸正色的说道,同时还对着钱肃竖起了大拇指。
“我就说嘛,礼强你梦中得神人传授的东西,这名字,肯定也是带着仙气的的……”钱肃摸着自己的胡子,脸上颇有得意之色。
“钱叔觉得这个生意如何?”
“这煤灰里要是掺和了黄土也能烧起来,那这个生意,就是一座吃不完的金山!”钱肃脸上的表情慢慢严肃了起来,露出深思的模样,“这门买卖太大了,匠械营一口吃不下来,你说的这些东西,如果只是让匠械营来做,那就浪费了,匠械营里人多眼杂,这东西一做出来,钱还没有赚到多少,别人看一眼就会了,秘密保不住,马上就能有人跟着一起仿制,仿制的人一多了,这藕节煤的价钱就上不去,赚的钱就少了,而且这东西,应该是在平溪城那样的城市销量大,利润足,如果能把平溪城藕节煤的供应抓在手里,想不发财都难,如果要做的话,最好再找一两个有实力的合作伙伴一起做,把平溪城给包了……”说到这里,钱肃看到严礼强微笑不语,他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猜到了严礼强的心思,他一下子大笑起来,指着严礼强笑着摇头,“礼强你可真是连你钱叔都算计上了,好了,明天我和你一起去一趟……”
严礼强笑了起来,“多谢钱叔,不过这事也不是只借钱叔你的名头,还真要仰仗钱叔你出力,我爹和钱叔你算一起的,我们这边的股份不管最后谈到多少,你们两人就一人占一半,这事真要成了,钱叔你以后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住在怡香院都行……”
“天天住怡香院,我这把骨头还能活几年……”钱肃笑了起来。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旁边的严德昌看看钱肃,又看看严礼强,一脸茫然,不知道两人打的是什么哑谜。
“礼强这是想把陆家先拉进来……”钱肃解释道。
“礼强,这个,你真要做这个生意么?我怎么感觉你一下子把摊子铺这么大,有些不踏实……”严德昌担忧的说道。
“爹,放心吧,我有分寸的,这生意我们和钱叔只出主意,把藕节煤的秘密拿出来入股,投的钱不多,占的股份也不多,就是先交几个朋友,先赚人……”
听严礼强这么一说,严德昌自然无话可说。
……
第二天,纷纷扬扬的大雪下了起来,就在那漫天纷飞的大雪之中,严德昌坐着马车,离开了匠械营,返回青禾县,而严礼强和钱肃,则在吃过午饭之后,两个人就骑上犀龙马,朝着陆家庄而去……
还没去到陆家庄,刚刚走到半路,前面有一个山坡,是一个三岔路,地面的震动之声就从前面山坡的拐角处传来,听那声音,至少有上百骑的人在急速骑马奔行,声势赫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