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掌柜把修长的娇躯往前探了探，伸出玉手拿起丝巾，看了看，笑道，“丝巾是我们宛清斋出品的，不过这绣花…可惜了我的三块丝巾。”

“那掌柜的可知道这三块丝巾出货给了谁？”百里牧云问道。

“这…”女掌柜眼神飘忽了片刻，随即笑道，“公子，这可是我们的商业秘密，不方便透露。”

百里牧云笑了笑，伸手在柜台上放了一个东西。

女掌柜看到那东西，笑容冷住，低声惊道，“公子是天顺府的官爷？”

“掌柜的，我知道这韶州黑皮蚕丝巾是宛清斋特供皇室的极品，本应直供宗人府，没有外流。”百里牧云低声轻笑道，“但我们让宗人府核实过，他们收到黑皮蚕丝巾都会做出标记后才会使用，这几块丝巾并没有宗人府的标记。掌柜的，你说是什么原因呢？”

女掌柜从高椅上站起来，身子贴紧柜台，说道，“官爷您真会说笑，我怎么知道是什么原因？”

“掌柜的，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必装傻呢？”百里牧云笑道，“你只用告诉我，这三块丝巾卖给了谁就行，其他的，我当做不知。”

“这…”女掌柜咬着粉唇，眼波流动，内心挣扎了片刻，方说道，“给，给了我的一个朋友。”

“哪个朋友？”百里牧云问道。

“婉君。”女掌柜说道。

“婉君是谁？”百里牧云又问道。

“官爷不知道婉君？”女掌柜惊讶了。

“我应该知道？”百里牧云反问。

“我以为长安城的男人都知道呢。”女掌柜说道。

“这…”百里牧云无语。

“婉君是燕归楼的头牌！”女掌柜看到百里牧云的表情，忍不住莞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