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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是骂了一句,但摊上这种渣滓兄弟,也是没得挑。
回到纪公馆,纪鸿洲洗漱过躺到床上,搂着秦音温存了一番。
事后,秦音浑身犯懒,却被他搅的睡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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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闲聊问道,“跟谁喝酒?”
“...阿钟”
纪鸿洲搂她在怀里,餍足地阖着眼,有一搭没一搭跟她聊起钟淮泯的事。
秦音听故事似的,越听越精神。
“还有私生子?那这亲还成得了?”
“俩人都想当这事没发生过。”
“...那董玉珍为什么把孩子生下来?真想当没发生过,当初就不会生下他才对,这点说不通呀。”
秦音总觉得有点古怪,抬起脸喃喃猜测:
“若是一早后悔,哪怕生下来,也会抛弃孩子,做什么养到三岁多还带回来?”
“真不想认,就不该把事情捅破,还跟钟淮泯坦白。”
“...若钟淮泯自始至终不知道,不是才撇的更干净?她的做法,分明与言辞相悖啊。”
纪鸿洲眼珠微动,随即睁开眼: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回事。”
秦音若有所思,“没有女人愿意留下生父不详的孩子,这位董小姐,若是真的思想新潮又开明,一早就该以绝后患才对。”
“女人自愿生一个孩子,唯有两种缘由,一种是自己身体不允许落胎,另一种必定是因为孩子的父亲值得。”
“若董玉珍不是因为身体不允许,而是后面那种可能,也许她很清楚钟淮泯是谁,生下孩子,带回来,都是冲他?”
越是琢磨,越觉得这种可能很大。
“两人原本就都是湘城人士,说不定在钟淮泯送去德国前就认识,但他不记得呢?”
纪鸿洲修眉微拧,“若真是这样,这事有点复杂了。”
他默了默,抬手揉了揉秦音后脑:
“改明儿我再同他议议,里头要真这么多内幕,三房跟董家这亲事不成也罢。”
秦音偎在他怀里,却是没接话。
她想的是,若真这么复杂,那董玉珍愿意跟纪景洲成婚,里头又有什么猫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