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您什么意思?”斯刚德斯道。
“学校,先生。您还是把开学校这事儿忘了吧。”
“什么?”斯刚德埃文先生叫起来,壮起胆子强装自己不知道人家说的都是必然发生的实情。
“好了,先生,”黑头发的男人继续道,“您认得我,您也知道我这个人说事情什么样,它就会是什么样——你我内心多不情愿也没用。”
“可您确实误会了,”斯刚德斯道,“我不认得您。至少我觉得我从来都没见过您。”
“我是约翰·齐尔德迈斯,索先生的手下。咱们上一次见面是九年前,在约克大教堂门外。过去您只教那么几个学生,埃文先生,我权当没看见;我可以装聋作哑,于是索先生那边根本不知道您在干什么。可一所培养成年人的常规魔法师院校则另当别论。您野心太大了,先生。他知道了,埃文先生。他知道这件事了,他的意思是希望您赶紧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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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索恩先生和我有什么关系,他什么意思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可没签当年那份协议。您应当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这儿办学校的,我现在上头也有人了。”
“这没错,”齐尔德迈斯微微觉得有点儿好笑,“莱诺克斯夫人相当有钱,而且这女人很会做生意。可她也跟索先生似的和内阁大臣人人有交情吗?她有索先生影响力大吗?别忘了当年的魔法师学术协会,埃文先生!别忘了他是怎么毁了人家的!”
齐尔德迈斯等候片刻,见谈话不太可能继续,就大步往马厩方向走去了。
五分钟后,他骑着一匹棕黑大马回来了。斯刚德埃文先生还跟先前一样站在那里,双手抱臂,对脚下路石怒目相向。
齐尔德迈斯低头看着他:“事情到了这地步,我很遗憾,先生。可毕竟一切都还在,不是吗?这房子适合办学教魔法,也就适合教别的。光看我外表您可能看不出来,其实我是个好人,高官权贵里面相熟的不少。您另办个学校教别的,等以后我听说哪位老爷太太给家里小公子找学校,我就让他们往你这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