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但是我觉得他应该来之前得提前联系阿布的。
果不其然。
阿布很快就从二楼下来了。
接着,阿布对我微笑,然后问光头男子说道,“坡子,怎么这么快来了?天还没黑呢?”
坡子说,“六爷坚持不住了,现在就过去吧。”
他说完这句坚持不住了,我瞪大着眼睛,瞅着俩人,而两人也不约而同瞅着我。
这是啥意思?
六爷昨天晚上还吃马所长安排的满汉全席呢,怎么现在就坚持不住了?
难道是我幻听了?
这时候阿布看了我一眼,认真的说道。
“你还有那种药吗?”
他这话问的我有些愕然,确切的说我能听懂。
他应该是在问我那种生物抗生素。
我等眼瞅着阿布,回应说。
“啥药啊。”
阿布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他跟我说话的时候,那个受伤的手,也趴扶了一下吧台。
可能用了点儿力量,疼到了。
接着,他皱了皱眉头,额头上冒着汗说,“就是那个药,黑蛇们偷的那个。”
阿布再次委婉的说了出来。
我再次瞪大的眼睛,装无辜说。
“没有啦,真没啦,我是有一箱,不过张哥这不是没开门,没回来吗。”
“那箱,还在张哥的货车上呢。”
“昨天你知道的呀,我还让你帮我拿快递了呢。”
我再次把前因后果说了出来,确切的说,我现在已经开始装傻了。
旁边光头坡子说,“那怎么办啊。”
阿布犹豫地看了一眼自己手上那只受伤的手臂对着我说。
“你还有其他的药吗?”
“差不多的效果的?”
我点了点头说。
“这些都行。”
我对着柜台后面的那两排,一些普通的抗生素指了指。
之后又走了出来,把旁边货架子上的那些常规的抗生素药,又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