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借我两百,其他的我再想办法。”
“行,你等一下。”
闫解成作势要进屋拿钱,突然停下又问了一句。
“爸,那这钱你什么时候还,三分利息,不多吧?”
“三分利,你疯了,我可是你爸。”闫埠贵顿时瞪大了眼睛,怒道。
闫解成很坦然。
“爸,这不都是你教的吗,用自行车要交钱,吃饭要交钱,还要还你的养育费,借钱要利息,这不是天经地义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你你……”
闫埠贵指着闫解成,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两百块钱,他得还半年多,三分利,就要得多还三十六块,这亏他哪能吃得下去。
关键借了这两百,还差三百,还真不一定能凑够。
他一咬牙,MD,不受这窝囊气了。
不买了!
闫埠贵也没想着去后院,直接回了自己家,气得又躺到了小床上直哼哼。
许大茂这边等了好久也没等到人,都明白是没借到钱。
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影响,反正就没打算卖给闫埠贵。
刘海中还想请许富贵喝酒,可看那表情就不像真要请,至少不是今晚请。
于是,许富贵借口有话给儿子说,支走了刘海中。
没了人,许富贵终于问出了自己憋了一晚上的话。
“大茂,你实话跟我讲,这药是哪里来的,以后还弄不弄得到?”
许大茂点了下头,又摇了摇头。
“爸,我只能说还能弄到,但哪里来的,你就不要问了。”
“你小子还瞒着老子啊!我问你,这药真的必须用百年人参吗?”
“当然是真的,这我骗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