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是真的,你信吗?”
“我要听实话!”
“实话就是一个外人挑拨几句,就让给你怀疑我这个同床共枕几十年的丈夫!”易中海黑着脸,态度很坚决。
他知道,这时候不能怂,更不能解释,只有站在道德制高点,对方才会信服。
果然,一大妈听完这话态度就不再那么强硬。
易中海趁势补充道:“王铁蛋是什么人呢,那是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过去找他麻烦,他能不反击吗?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把假话掺和在真话里,这么简单的伎俩你都看不出来?”
“我……”一大妈此时也有点怀疑事情真假了。
“之前老刘媳妇造谣的时候,我们就说过这事,年前我怕还有谣言,很早就和秦淮如划清界限了,你还怀疑,你说,你还想让我怎么证明,我听你的。”
易中海从关系和人品出发,每一句都直击要点,说得一大妈哑口无言。
他也不再解释,起身去找红药水了。
不得不说,王铁蛋那两下,是真疼。
一大妈怔怔地坐在桌旁,心里还在考量,易中海最近确实没和秦淮如有接触,甚至过年都没送白面。
当然,秦淮茹也没过来拜年,好似真得划清了界限。
难道王铁蛋说得是假的?
正思考着,屋外又传来了铃铛声,只见王铁蛋推着自行车,又走了回来。
关键是,只有一个人!
一大妈当时就懵了,什么情况,不是结婚了吗?
秦京茹呢?
一大妈又观察了一会儿,确定后面没人后,也顾不得刚和易中海吵完架,急忙找他说了这种情况。
易中海刚抹完红药水,还没穿裤子呢,就那么晾着皱眉思考。
“都领证了,应该住一块啊?”
“确实应该这样,可真得回来了,刚才的铃铛声。”一大妈回道。
“今天可是洞房花烛,不会没领证,故意骗人玩的吧?”
“这我哪里知道,没准还真有可能。”
“再看看吧,撒那么多喜糖,花费那么多骗人,他不是吃饱撑的,就是另有所图。”
易中海好像得了被迫害妄想症,想了一会儿,始终不得其解,最后只能作罢。
一大妈盯着他,不注意目光下移,心里又骂了王铁蛋好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