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古拿着手帕,为二人倒茶。
太子脸上的表情果然好多了。
“这御花园还是适合你们女子闲暇逛逛,男子还是适合大江大河的闯荡。日后我们的儿子长大,也将他送到边疆,替国家开疆扩土。”
青古也不会好好说话,惯会泼冷水:“那你可要多生一些,免得不够填敌军的战壕。”
“你就是这么诅咒子孙的吗?”
青古假笑看着太子一杯下肚,又倒一杯:“为了和你相配呀,有个想送儿子上战场的父亲,就应该有一个念着儿子埋哪儿的母亲。
不然他哪里敢投胎啊。”
太子被青古一句接一句气的不行,一杯又一杯茶水也灭不了心中的怒气。
“你就不会好好说话吗?多和乌雅学学,温柔小意才是妻该学习的。”
青古:这家伙的嘴真多。
太子得不到青古的心,大男子心里作祟,就想让青古爱上自己。至于自己爱不爱青古,说真话,若不是她长的美艳,自己也不会这么忍让她。
二人互相嫌弃,还是坐在一起喝了一壶茶。
“时候不早了,我们……”太子顿觉心慌、胸闷。
青古:“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给孤下毒了。”
“我?给你下毒?为什么?为了给你陪葬?
我看你是太虚了,吃饱后在园中吹了冷风,肠胃不适吧。”
青古一边喊御医,一边将手帕盖在花朵上。
太子在鸳鸯帐里疼的哼哼唧唧,不停的呕吐。
太医号脉后,又将所有饭菜酒水试了毒。
太子:“孤这是中毒了?”
“体内有些不适,但不确定是毒还是食物吃坏了。”太医非常谨慎,毕竟剂量太少,实在号不出来。
太子:“孤与太子妃吃的相同,为何只有孤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