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古心想:这个司命星君下了界还是个算命的。自古学命术,就是要善观察,会思考,头脑灵活的才行。
这司命星君也算是个人精了。
赌徒这几日每每来卜卦,根据指点的时辰方位坐着,就能赢。
“屈少爷,你手气这么好,在玩儿一把呀,这时辰还早,这么早就走,可不像你。”赌友见他最近不仅赢钱,还总是算着时辰,心里好奇。
“没什么。我就是不想玩了。”这人嘴还挺严,并没有将发财之道告诉别人。
赌场的管事更是想弄懂是什么原因,派出手下跟着他。
第二日,道士对着青古说道:“今日你一个人出摊。”
青古:“师父你是想坑我,今日有口角之灾。”
道士干咳一声:“你一个小孩子,没有人能为难你,为师老了,禁不起打。”
青古:这个司命,真是我把当挡灾的吉祥物了。
第二日,道长算好时间,鬼迷日眼的摆好摊位,直接溜走了。
留下青古一个五岁小道童,趴在摊位上打瞌睡。
一位老婆婆和旁边卖字画、代写书信的书生吵了起来。
青古睡眼朦胧,半天才弄清楚二人为何争吵。
对着老婆婆说道:“我这里有笔墨,我给你写这封书信吧。”
书生看到青古小小的年纪,不屑的说道:“垂髫小童,懂何为书信?
只怕连称谓都不知如何写。”
青古看着长衫补丁,草鞋一双,却坐姿端正的穷书生:“若你生在高门大户,没见过粗粮野菜,我也无话可说。
瞅瞅你,识得几个字,脑袋扬的这样高,肚子里却没有半滴油水。”
“你……有辱斯文。”
“你这年纪,连个秀才老爷都不是,读书的路难走,不行我给你算个卦,破一破,也许咬咬牙,还能考上个一官半职。”
书生冷哼一声,退了老婆婆那一文钱,不理青古。
青古可爱的跪坐在板凳上,正好够到桌子写字,对着老婆婆招手:“老大娘,来坐。”
老大娘拿着书生给写的信说道:“你看他写的都是什么,老太婆我说了那么多,他给我念他写的,没有一句一样的。”
青古:“他写的是读书人看的信,之乎者也,引经据典,和您说的是一个意思,可这话,咱们百姓看不懂,只有读书人才能看懂。
他也不算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