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东瀛倭刀以精良锋利著称,直到后世还有盛名。
贾琮听了心中一凛,这几年他跟着曲泓秀练刀,曲泓秀都是手把手的教他,少年男女肌肤相触,耳鬓厮磨,说是亲昵无间也不为过。
贾琮知道曲泓秀早已厌倦颠沛杀戮,这几年她在努力摆脱隐门的阴影,但是多年的烙印,让她在感觉到危险时,又会不自觉去牵绊。
给展柜娘子看这块铁牌,就会有人相助,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这枚铁牌。”
曲泓秀听了低头一笑,如奇花嫣然,秀美绝伦:“你一个读书人,怎么满脑子就想赚银子。”
“你练了两年刀,该有件趁手的,这是我找行家铸的,本来想等伱回来再给你,如今这个情形,你还是先带着防身。”
他们两人又一起将那家秀娘香铺经营得红火,其中也是几多乐趣,数年相处,不知不觉,已成为对方不可或缺的部分。
身后传来晴雯的声音:“三爷,要上船了。”
贾琮回头一看,晴雯正俏生生站在身后不远处,江风拂动裙裾,眼睛却往贾琮身前瞟。
而五儿正在一旁指挥小厮往船上抬行李。
等到贾琮再回头时,曲泓秀已骑马远去,还不时回头看他。
晴雯走上来,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好奇问道:“三爷,这位姑娘是谁,从来没见过呢。”
小丫头挺翘的鼻子吸了一下:“三爷你身上好香,还有这个包裹也是,是好闻的女人香,咦,以前好像闻过的。”
贾琮一脸纳闷,这丫头真是属小狗的,都多少年了,居然还能记得。
这时听有人说道:“这位可是荣国府奉议郎当面。”
贾琮回头看去,见是个面相修儒端正的男子,穿五品白鹇补青色官袍。
“正是荣国府贾琮,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那男子笑道:“在下工部营缮郎秦邦业,这次是和奉议郎同船去往金陵。”
贾琮一愣,原来他就是此次同行营缮郎秦邦业,就是秦可卿和秦钟的父亲了。
贾琮连忙回礼道:“秦大人和家叔是工部的同僚上官,可不敢让秦大人称呼奉议郎,叫我贾琮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