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他小时候,抢了他小舅的糖葫芦起,他吵架就从来没输过谁。
杜子横不服气的嚷嚷道:“就算是我们误炸了你,你们不就是损失了几个稻草人么。
你不是也毫发无损的么,还和我们较什么劲?非要斩尽杀绝不成?”
这句话一出,就更让索五行上头了。
有一次他们都喝醉了酒,他可是亲耳听宋温暖说过。
他宋温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那种说自己“误炸”的人了。
还说以后哥几个,谁要是碰见“误炸”你们的人,一定不要手下留情。
因为,此子断不可留!
索五行脱下大衣,扯下手臂上面的绷带,指着手臂上的伤口说道:“你管这个叫毫发无损?”
他又把自己头上的绷带解开,露出脑袋上面的那道血槽。
“你们管这个叫毫发无损?”
最后又扯着自己军服的上衣,让杜子横看清上面的弹孔。
再把被打烂的步兵操典,和防弹钢板上的弹痕一并让他看。
“你管这个叫毫发无损?”
面对着头上,又开始流血的索五行,杜子横也是暗叫了一声倒霉。
他们被俘后,这么一路走过来,就没听说警卫营的士兵,有负伤的。
可是怎么会就这么不巧,把这位活祖宗给伤着了呢。
边上守卫的警卫营士兵,都“悲愤”的把头扭了过去。
你要是换个角度就会发现,那几个士兵,已经快笑得不行了。
这次被伏击的,晋绥军一零七师,总共就开了四炮打了三枪。
结果这三枪还都打在了,这个三军统帅的身上。
唉,自家的司令也太衰了吧!难怪他会这么愤怒。
大家看到索五行又流血了,旅部首长连忙招呼王院长。
“王雨欣同志,赶紧带着索副司令,去咱们的医院里,给他重新包扎一下。”
王秀桃一看索五行的伤口,又开始往外流血了。
连忙和一名战士一起扶着他,往医院的手术室里走去。
王秀桃低声说道:“你也不注意点,刚刚给你缝好的伤口,又裂开了。
这下好了,我又不让给你打麻药,看不疼死你。”
索五行说道:“缝个针而已,你缝的我又不会疼。
再说了,这帮家伙还说要把你抢回去,先给那个姓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