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
一语落下,四周皆寂。
一道厉声冷笑从院中传来:“夏之白还是这么大言不惭,一而再的说自己是状元,莫不以为多说了几遍,就真能成状元?”
“笑话。”
黄子澄从院中走出。
他一直在等夏之白,只是还是没有等到,而听到解敏代为传话,也是怒极反笑。
他见过不少狂妄的人。
但像夏之白这么张狂的,还是第一次见,这都不算是张狂了,而是狂妄自大,目空一切。
他也有些后悔视夏之白为自己状元之位的竞争对手了。
他不配。
也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我看事实并非如此吧。”花纶身穿一袭花衣,出现在了众人面前,阴冷的笑道:“更像是知道科举已失利,就特意不来,以免太丢人。”
“人之常情!”
练子宁也出现在了院门口,施施然道:“花兄所言极是,这夏之白如今看来只是个夸夸其谈之徒。”
“并无实才。”
“枉我之前还真以为北方出了个大才,结果只是个欺世盗名之徒,也对,北方那般穷酸落魄之地,又哪里能培养出什么大才之人?”
“沽名钓誉罢了。”
黄练花三人,你一言我一句,便将夏之白北方贬低的一无是处,言语中充斥着傲慢跟奚落。
解敏脸色微白,心中叫苦不迭,夏之白太会得罪人了,被这一番针对下来,他已经有些架招不住了。
他都不敢想。
要是夏之白在场,会遭到怎样的针对跟打压,不过以夏之白的桀骜秉性,只怕不会怕上半分。
他可没夏之白这個胆子。
解敏擦了擦额头冷汗,继续咬牙道:“夏之白还让我提醒一下你们,记住当日定下的赌约。”
“以免日后要他提醒。”
闻言。
黄子澄等人面色一沉,道:“这赌约我自然记得,只是希望他别考不上,到时真就只能远远看着。”
“岂不教人扫兴。”
四周响起一阵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