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

回过神来之后。

葛小伦等人就纷纷瞪着迷茫与满是疑惑的眼神，看向了白小飞，问道：“飞哥，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假的！”

白小飞还没开口。

暗通讯频道里面的老杜，就已经忍不住的开始解释了：“连神河文明都做不到，更何况是他一个超神学院的导师？永恒保存思想只是一个理论而已，要不然太空校长，也不会化作虚无。小伦，你们可不要被他给蛊惑了啊！”

“可是……”

听完老杜的解释，葛小伦非但没有豁然开朗，脸色却变得更加凝重和认真了。他皱了皱眉头，开口道：“万一他们有更高的科技呢？你们无法理解的科技！就好像飞哥的强化丹，能力数据化，封存转移给别人，从而让其获得超能力什么的一样！”

“……”

老杜顿时被无以言对。

因为葛小伦说的对，神河文明并不代表宇宙最高的智慧，最起码白小飞身上的种种能力和手段，就是他们所无法理解和想象的。现在在用神河文明为标准，来衡量和判断死神卡尔，显然是没什么说服力的。

不过……

他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一句。

而且老杜也不得不说，否则葛小伦等新兵蛋子，万一真被死神卡尔的鬼话给蛊惑了，那可就全完了：“小伦，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的疑惑，说实话，我也一样。但你要相信，信奉死亡是永恒什么的，绝对是错误的！”

“那神呢？”

这次说话的不是葛小伦，而是程耀文：“在我看来，神同样也是文明错误的发展方向，即便他是万里挑一，即便他有最大的克制，但他仍然毁灭了我们的世界！这样的行为，又跟那个什么死神有什么区别？！”

程耀文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冲，情绪也越来越强，到最后，甚至都已经算的上怒火冲天的大吼与咆哮了。很显然，死神卡尔的话，对他的影响无疑是最大的，谁让程耀文有一个十分悲惨的过去呢。时隔多年，忽然又被提起来，换谁估计都忍不住啊。

“……”

老杜这次是彻底的沉默了。

一来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程耀文的这个问题，但更多的还是因为，这个话题过于敏感了，而且其中牵扯到很多的隐秘，以及烈阳星的蕾娜。一个搞不好，那可就不是发发脾气这么简单了，直接就升级到地球与德星后裔，以及烈阳星的外交层面了啊！

你让老杜能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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