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鸢茫然地看着林九卿,什么说得不错?
林九卿道:“你果然是狼,还是只独狼。”
当初,墨箫口口声声骂陈鸢是条野狗,有时候还说她像狼一样狠毒难驯。
陈鸢抬手揉了揉眉心,不知道姐姐突然这么说什么意思。
林九卿叹了口气,由衷地说:“我都觉得杨昱珩可怜。”
陈鸢皱了皱眉头:“他哪里可怜了?”
林九卿:“自己的媳妇儿要去送死,他却不知道,他还不可怜吗?”
陈鸢理不直气也壮:“谁说去边关就一定是送死了?我不会死。”
“你是这样想的,但是他不这么想,”林九卿耐心地说,“战场之上,刀剑无限,情况更是瞬息万变,谁也不能保证能在战场中完好无损地回来。”
陈鸢:“……”
她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了。
林九卿又叹气:“阿鸢,你跟他成亲了,你们是夫妻,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并且接受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