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脖子一缩:“不是你说没伤到要害吗?”
“没伤到要害的意思就是死不了,”穆先生没好气地道,“也就半死不活吧。”
周晨:“……”
穆先生让人将墨箫小心地弄进屋子里,熬了参茶给墨箫灌了一碗,然后亲手给墨箫拔刀。
那把刀拔出来的时候,墨箫不受控制地抽搐着,那张脸惨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穆先生往他的伤口上撒了许多止血药粉,随后紧紧地包扎起来。
伤口处理下来,穆先生已经出了一身的薄汗。
而墨箫,全程清醒忍受着一切,连吭都没吭一声。
此时伤口处理完,墨箫的头发已经湿透了,粘在脸上和脖子上,秋月正拿了帕子小心翼翼地给他擦着。
穆先生看一眼墨箫,见着他目光清醒,也不由得由衷地佩服。他行医多年,这么能忍的很少了。
他起身去给墨箫开药,周晨从旁边走过来,有些不敢去看墨箫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