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黎太子客气了。”西流渊淡淡的声音从车内传出,人并未下车:“一路舟车,偶感风寒,不易见风,还请太子莫要怪罪。”

“不敢,路途遥远,孤这便带太子去驿站休息。”桑祈迎西郾太子的车马入城。

后方南渊和东巶和桑祈见礼后,车马紧跟西郾的车马入了城。

桑祈策马走在前方,一路上浩浩荡荡。

经过一个路口,桑祈走出很远,侍卫回禀他才发现,西郾使臣的车马依旧直行。

桑祈调转打马跟上。

西郾护卫将人拦在几步之遥。

“太子殿下,驿站在北,方向错了。”桑祈道。

“没错,孤听说今日向家宴客,不必去驿站了,去向家。”西流渊道。

桑祈一怔,视线紧紧盯着紧闭的马车,声音沉了沉:“殿下舟车劳顿吗,不妨先去驿站歇息一日,明日再去向家也不迟。”

“不必。”西流渊回绝。

车马再次行驶。

后方跟着的东巶和南渊使臣不知发生什么了,车队一直紧跟西郾的车队错过的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