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他几乎把某大和民族从世界上抹除了,可惜最后还是失败了,又是吞枪自尽。
在大明朝搞极*民**义吗?
祁东楼摇摇头,把这个离奇的梦和不切实际的想法驱赶出脑海。
就眼下明朝这财政,军队如此薄弱,剿个倭寇都吃力,虽然打日本合情合理,日本也有许多银矿,但是明朝病得还是太重,这一步不能着急。
祁东楼起来唤来丫鬟给自己端了一杯茶,问了一下时辰,便穿好衣服到院子里晨练,练一练从家里找出来的那本吐纳养生。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祁东楼也常常去那家深巷子里的小酒馆,与那李老伯喝酒聊天,或是在其他小店里听别人聊天。
直到半个月后的某一天,祁东楼如往常一样去小酒馆喝酒,平日里每次笑脸相迎的老李头,今日却愁容满面。
“祁老板,今天恐怕要招待不周了,这酒馆今日便要关了。”
祁东楼刚一进门,老李头就开口说了这番话,这小酒馆因为酒好,价格又合理,这段时间里本来酒客逐渐增加,从冷冷清清到有的时候居然有时候没有位置。
祁东楼这段时日也隔三差五的来放松,
今日祁东楼走到门口就发现了异常,听到里面传来女子抱怨什么:“开这个酒馆有什么用,赚不到钱,眼下还不如兑些银子……”,
进门一看,除了老李头面带苦色,酒馆里没有了酒客,只有一个女子抱着孩子在柜台后边轻轻抽噎,那女子是个中年夫人,孩子约摸五六岁,见到有人来,便转过头去。
祁东楼眉头一皱:“怎了?那帮揩油的砸了你这酒馆?”
按理说这种揩油的事情不会做的如此过分,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
毕竟老李头的儿子在京里翰林院,虽然没有实权,但谁能说准出来后是什么官,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把人得罪到底。
老李头叹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柜台后的女人,轻轻拉住祁东楼的衣袖,示意借一步说话。
祁东楼跟老李头走到一旁,老李头又叹了一口气,才幽幽的说:
“我儿子在官场上得罪了人,被抓进了大牢里,我托人打听了好久,
才找到关系能替我儿子周旋,这酒馆恐怕也要卖了,帮我儿子疏通关系,
所以这酒馆打今儿起也不营业了,祁老爷您多担待,今日去别处寻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