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深点点头,没多说。
轻轻捏着她的手指,像捏着一件艺术品,细细把玩。
这枚婚戒,他很早很早就想帮她戴上去了,现在终于可以,给她一场名正言顺的婚礼了。
夏如槿顺着他的目光,视线落在手背上,纤细的白皙的小手上,两枚戒指,一枚圣物在食指,一枚婚戒在无名指,看起来出奇的和谐。
她动了动手指,从好几个角度看了看,眉眼弯起弧度,“老公,这样我更像富婆了哎!”
霍言深无语的瞥了她一眼,“以前不像?”
“不像,以前顶多算个嚣张跋扈的大小姐,你知道富婆的意思吗?”
“……”
男人抿唇,眸底有微光闪烁。
他知道的,怪他迟迟没给她一个名分。
愧疚的思绪还没闪过,就听见她絮絮叨叨的声音,“富婆一般都是指,经济条件富裕的已婚女人。她们漂亮又自信,可以同时间包
养一个或者多个男人……”
“夏如槿!”
“哦,专一的富婆,往往只包
养一个男人,就我这种!”
她咧嘴一笑,话锋突转。
霍言深清冽的眉眼睨着她,声音情绪难辨,“那你还挺有道德底线?”
夏如槿笑得谄媚,“当然啦!很多东西在质不在量嘛!”
霍言深,“……”
从这小丫头怀孕之后,是愈发猖狂了。
借着怀孕一再试探他的底线,发现没下限之后就开始为所欲为,在作死的道路上狂奔,不知疲倦。
当然,每当这时候,霍言深在反杀她这点上也不会甘拜下风,面无表情的做足了被包养的架势,冷声幽幽的使出必杀技。
“是因为穷吧?包养一个都买不起悦雅公馆的房子。”
“……”
夏如槿闭麦了。
现在是七月的天。
夜晚闷热,迎面的风都透着热气。
刚刚在礼堂里有冷气不觉得,一走出礼堂门口,温燃感觉感官都被放大了,燥热的空气无孔不入,压不住她躁动的心。
刚刚陆禹丞说,他过来接她了。
快步走到后台,想跟夏如槿打个招呼,才发现后台早就没人了。
扁扁嘴,骂了句重色轻友便径直溜了出去。
今天这场典礼,请了不少明星压轴,所以礼堂里依旧塞得满满当当,礼堂门口都堵得人满为患,就为亲眼看一眼自家爱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