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个林秀珍,她四年内小产三次,第一次是怀孕三个月,只因为多吃了两块肉,就被婆婆罚跪流了孩子!”
凌瑜心疼地道:“第二次,都怀孕五个月了,她婆婆误听了道士的鬼话,说她肚里的孩子克父,生生用药将她的孩子碾了下来!”
“第三次,怀孕两个月,被她夫君喝醉了打她,孩子就没了!”
凌瑜气急地道:“就这样,她婆婆和夫君还说她不会生,硬把她休回了家!”
“萧霖天,被休弃的女人娘家嫌弃,世人唾弃,可林秀珍有什么错,凭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待遇?”
“这些应聘的女子,没被休弃的,在婆家生活的和她大同小异!凭什么男人可以理所当然地这样对他们?”
“你们所仗的,不就是男人在家庭的主导地位!不就是力气比她们大!不就是惯性地以为她们软弱可欺吗?”
凌瑜激动起来,把萧霖天也归为了这些男人之列。
她想起当初穿越过来时,萧霖天也动辄就对自己要打要杀的事,更是恼火。
“女人辛辛苦苦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在家里却毫无地位,她们习惯了被男人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