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而站在一旁的肥仔,在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如果刚才逃出来的小弟汇报的都是事实情况,那这个徐牧确实可怕。
......
另一边,大批量的面包车一辆接一辆的从夜宴开出,虽然车上都是徐牧的人,但他们的目的地却不一样,有的往南,有的往东,还有的往西。
坐在车上,楚海满脸都是不安:“我说道友,你是不是傻了?就二十人,咱们用什么去打大朗?”
与他相比,张道友倒是显得极为平静,听到楚海的话,他侧过了头,他朝着后面的面包车看了一眼,冷笑道:“牧哥就知道你狗肚子里面藏不了二两油。”
楚海一愣,急忙问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张道友瞥了他一眼:“什么意思等这场架打完了再说吧。”
说完,他闭上了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自从上一次在联防队内沈念的事情发生以后,张道友变得成熟了许多,而徐牧对他的印象也发生了变化。
并且在范二的手底下,他也是任劳任怨,范二多次帮他说话,所以他在徐牧的心目中地位直线上升,这也是今晚行动之前单独跟他说谈话的原因之一。
最先到达指定地点的是楚海与张道友。
此时正好是凌晨一点,大朗的街道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微风吹起,带着丝丝凉意。
而有几家场子依旧是霓虹灯闪烁,似乎在诉说着大朗镇的夜生活依旧存在。
大朗镇的老大丧尸在前几天已经被废掉了双腿。
对于他来说,人生已经没有了希望,接下来只想守着这几家场子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等到挣够了钱,就回老家,了此残生。
而此时,他正在医院当中,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一阵心悸。
“嘎吱”!
面包车停在了一家歌厅门口,此时的大厅里面仅仅只有两个看场子的小弟,剩余的则是在二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