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从一家宾馆中,沈红走了出来。
此时的他眼角噙着泪水,披头散发,眼神呆滞,犹如一具行尸走肉。
深吸一口气,她挥了挥手,拦停了一辆面的。
大约十几分钟后,赵建华出来了,精神抖擞,红光满面,与之前的沈红相比,判若两人。
回到家的沈红推开大门,脚步沉重而急促,她的心中仿佛压着千斤重担,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没有一丝犹豫,她直奔洗澡间,仿佛那里才是她唯一的避风港。
一踏入那方寸之地,沈红便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淋浴头,而她就站在那里,双眼空洞的望着前方,任由那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甚至于都忘记了脱下衣物。
昨晚那段屈辱的记忆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挥之不去。
呼!
吐出一口气,她闭上了眼睛,任由泪水与水流交织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模糊了她的世界。
良久以后,她褪去了衣物,颤抖着手抚摸着身上那一道道红肿的皮肤,那是昨晚留下的痕迹,如同烙印般深深的刻在她的心上,她无法忘记那屈辱的记忆。
终于,沈红忍不住了,在浴室中嚎啕大哭,哭声与水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悲壮的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