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回家说,天黑前就给你消息,那我先告辞了。”
曹佾要回去禀报父亲,他便起身告辞而去,周博也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也匆匆赶去了虹桥老店。
......
书房内曹仪听完了儿子的汇报,不由哑然失笑道:“这个周博真不愧是张辰的好兄弟啊!他处处为张辰着想,居然害怕到时候占了曹家的便宜,致使张辰处境尴尬,可他以为张辰是给我曹家做上门女婿的么?”
“孩儿觉得可以理解,毕竟周博是房州会馆的大东主,家底丰厚,不缺那点钱,孩儿也觉得给嬛娘嫁妆太厚,对别的曹家之女不太公平。”
曹仪眉头一皱:“有人不满吗?”
“内宅是有些风言风语,孩儿压力很大,既然张家主动要求降低嫁妆,能不能就......”
曹仪重重哼了一声:“我可以答应周博的要求,按照正常的曹家之女给嫁妆,但不是因为什么风言风语,你要搞清楚这一点,如果我们家里头哪个小娘也能嫁一个二十岁的御史,我给的嫁妆也一样丰厚。”
“孩儿......明白。”
“你明白个屁!”
曹仪骂了儿子一句,又道:“矾楼举行婚礼可以,在曹家举行婚礼确实不太妥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那天工兵坊之事,父亲同意吗?”
曹仪负手走了几步,眼中带着疑惑道:“原则上我不反对,反正两家已经都是一家人了嘛!张辰的兄弟同样是我的孙子辈儿,只要租金公道,府中人也不会说什么,不过我有点奇怪,虹桥那块地可是来之不易,怎能说放弃就放弃?”
“这个周博倒没有细说,只是说最近朝堂纷争,房州会馆又走了水,想必是张辰心有顾虑吧?如果父亲实在想知道,我可以上门去问问张辰。”
“这个就别问了,以后再说,你还是专心去准备婚事,只剩下十几天了。”
“孩儿告辞!”
曹佾匆匆走了,曹仪眼中还是疑惑不解,甚至有些愤怒,到底是谁在恐吓对付自己未来的孙婿,竟逼得他连黄金地段的店面都要舍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