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又给自己倒了杯水酒,她饮下之后,虽然头晕,但脑子开始清醒。
“匣子打开了,锁却不见了。沈一正、褚离、商归会药人制作,而我的房间当时出现了制作药人的熏香……”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她的思绪到了一半,也被暂时终止。
姜楠顺手拿起一张没写字的宣纸,盖在写着现代汉字的宣纸之上,“进来吧。”
只瞧端着托盘的羽善缓缓而来,她将托盘里的牛肉和盐煮花生放下,刚想离去前。
姜楠故作随意地向她问起:“羽善,褚离和以昉今日在家么?”
羽善摇了摇头,“晚上姑娘出门没多久,她们也出门了。”
“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羽善思索了一番,问起:“需要我去找她们么?”
姜楠眸子一眯,反问道:“羽善这话的意思?难不成是知道她们去哪了?”
羽善露出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骄傲地回答:“她们去到了沈相的府上。”
也不知是饮酒吹风的缘故,还是羽善这段话信息量太大的原因,姜楠此刻太阳穴忽然开始抽痛,她抬手揉了揉,“等会儿。你说,你先是看到我离开的?”
羽善点头,应道:“嗯。”
“然后再看到褚离和以昉离开?”
羽善又乖巧地点头。
“接着跟踪她们?”
“谁说我跟踪她们了!”羽善将手中的托盘一放,有些生气地说道。
“沈相家与我这儿两个方向,将近横跨了半个长安城,你看到了褚离和以昉离开,又看到她们进了沈相的家中,你这不是跟踪她们我把这张……”姜楠看了一眼眼前的矮榻,然后手一转,点在上面的托盘,说:“我把这张托盘给吃了!”
羽善双手环胸,思虑了半晌,然后悠悠地说道:“姑娘这般嚣张,应该说吃桌子才对。”
“现在的对话重点是这个么?”姜楠无奈反问:“难道你不是沈一正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