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恩没管小青年如何回答,念了几句《开经偈》,据说天师府道士早晚课开经前一般念《开经偈》,而不是《玄蕴咒》,这还是他以前在网上看到的。
虽是抱着试探之心,口中却不自觉用了敬称。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又没说我是这天师府的,只是看你器宇不凡,像是同修之士,眼神间似乎又颇有遗憾之感,想来是来这云锦山,没有得偿所愿,便说送你一卦,你却要念经试我。
你应该也是修道之人,莫非你认为的修道就是念经?如果是这样,我倒也没必要为你算这一卦了!”
小青年做出一副你不信我就算了的样子,甩了甩袖子,扭头就要走,步子却不快,似乎在等王知恩叫他。
“这位小道长留步,并非我不信任道长,实在这世道骗子太多啊,而且不是有个讲究叫卦不走空,您说分文不取反而让我有所疑虑不是?您且说说,怎么个算法?”
王知恩虽然看出了“小道士”是做样子,但还是叫住了他。不因为他的言语与行为,而是不知为何感觉自己与这小道士隐隐有什么联系,且感觉很亲切。
“我说你也修道有成,能感天地,却为何听不出我这真话假话,原来是这样。我虽分文不取,却并非毫无所求。”
小主,
“不知道长所求为何?”
虽然这小道士说话有些莫名其妙,甚至表现有些表里不一,王知恩还是顺着他的话问道。
“还需留你一副墨宝,这也是我为你测算的方法,测字!”
小道士说完在袖子里掏了掏,掏出纸笔,将笔递给王知恩,自己则用双手将纸展开撑着,看意思是直接让王知恩这么在纸上书写。
“笔有墨,你拿掉笔套便是,在这纸上写出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