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番,身上应该没啥问题,刨除脑袋有点儿晕。
出门打听好负责他那位医生位置,得到可以出院,办理好手续赶忙往媳妇儿病房跑。
昨天离开时着急忙慌,啥都没交代,估计燕子到现在没见着自己肯定吓得不轻。
不知道会不会出啥岔子!!!
围观诸位:呵呵,可不就真有状况,甚至惊动公安。差点儿闺女不是自己闺女。
上楼碰见三三两两去食堂买早饭的家属,隐约从他们对话中听见“换孩子”,“半夜”,“公安”,“闺女”这种断续字眼儿,心中不安情绪被无限放大,脚上步子更快。
到门口瞧见妻子正抱着女儿轻哄,但满脸疲惫骗不了人,甚至眼睛红肿,显然是睡前哭过。
立刻在床边坐下关心道:“媳妇儿,你咋样了?”
听见熟悉动静才将彭燕思绪唤回来,抬眼瞅着丈夫脑袋包着纱布模样瞬间不知所措。
“良哥,昨儿到底发生啥事儿?”
男人安抚好眼前之人,仔细将意外说了一遍,其中还提到那位故事中心人物,奇葩老太太。
“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可一时想不起来。”
同样彭燕也把凌晨有个生了女孩儿的产妇要偷偷换孩子情况,前因后果,怎么发现等等讲清楚。
“对了,就是我生之前被推过来到六人间那位。她婆婆一直骂骂咧咧,反正不是啥好话得产妇。”
电光火石间,姚培良想起老太太是谁,一切过于巧合,很难不让人有所联想。
九点左右,公安人员再次过来,他们立刻将这个情况说明,临了指着自己依旧包着纱布的脑袋说道:“我在回医院路上遇到混混,其中俩特点明显,一个脚稍微有点儿跛,并且他拿着棍子,所以注意到,这人右手大拇指没有。另外还有个光头,下巴位置正中间有道十厘米左右长度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