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为了捉弄田文昭吗?”
“真是你做的手脚啊!”田鸣也来了兴趣。
祁翀无奈只好又将原委讲了一遍。
“原来如此,看来母后白担心了。”
原来就在一个时辰前,娄太后将田鸣叫了过去对他讲了自己的担心。
“唉,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或许田、祁两家就该有这份孽缘,你姑母和祁枫没能修成正果,这不又落到祁翀和吟儿身上了吗?”娄太后叹了口气道,“虽说我不舍得吟儿远嫁,可若真是天意,咱们也不好跟天意作对,否则吟儿若也落得你姑母那样的下场,为娘心里也是不忍。既如此还不如遂了天意,让他们成双成对呢!反正这次你能亲政,祁翀帮了大忙,就当是谢谢他,亲上加亲吧?”
正是有了娄太后这个意思,田鸣才不得不来问问祁翀的想法,哪知原来是误会一场。
“那我这就去回了母后,就说没这回事吧!”
“诶——等等,其实若是想两国联姻,也不必非得嫁给我呀!”祁翀灵机一动道,“我有个堂弟,是我四叔的长子、未来的楚王,大吟儿两岁,如何?”
“身份倒是相当,只是不知八字合不合?”
“这有何难?你把吟儿八字给我,我让京城那边把我弟弟八字送过来,咱们各自找人合一合不就行了?反正这事儿又不急于一时。”
“那倒也是,那就这么说定了啊!对了,三叔刚才来说,谈的差不多了,兵部和大司马已经在筹划调动兵马了。不过你得把城阳关还给我啊!”
“没问题!使团离开唐国后,种佶的大军也会一同撤出。”
“城阳关可是天险,你就这么轻易让出去了?不可惜吗?”田鸣见祁翀答应地痛快,不禁有些诧异。
“城阳关在你看来是天险,在我看来不过如此,我能打下来一次,就能打下来两次,有何可惜?”祁翀笑了笑道,“既然谈个差不多了,我明日便走了。这次我要将母亲一起带走,还望陛下允准。”
“那是自然,剩下的日子里姑母想必也是想和表哥在一起的。”
祁翀深施一礼道:“既如此,外臣这就算是向陛下辞行了,愿陛下国祚绵长、洪福齐天。”
田鸣也还礼道:“也愿太子殿下早登大位、大展宏图!”
目送祁翀远去,田鸣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