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君眼里泪光闪烁,话没说完,那份无助全写在脸上。但现实容不得她多想,要么豁出去,要么就得低头。这年头,女人的命,咋就这么苦呢?“
女人啊,靠男人?那只会让你越陷越深。趁着年轻,多攒点银子才是正道。”李贞丽斜睨着李香君,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瞧瞧你这身段,不接客?简直是糟蹋了!”
说着,手轻轻搭上李香君的腰肢,嘴角勾起一抹笑,“娘这是为你好啊,孩子。”李香君心里那股火直往上冒,想直接走人,可现实却像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金陵这地界儿,皇太极的眼线满天飞,更别说那些武林高手、刺客杀手,个个跟暗处的毒蛇似的,防都防不住。她能逃?做梦去吧!
思前想后,李香君一咬牙,决定先向李贞丽低头。这年头,想在这地界儿混,不低头不行。这不,媚香楼又热闹起来,说是要办场大宴,其实嘛,还不是为了她李香君的初夜?
金陵城里,风声水起,全为这一夜。价格?噌噌往上涨,跟疯了似的。
五陵少年们,一个个跟打了鸡血,就为了争那第一夜的荣光。歌一曲,金银财宝哗哗地来,堆得跟小山似的,数都数不过来。“听说没?有人为了她,连祖宅都打算卖了!”
“拉倒吧,谁不是这么想的?我为了她,家底都掏空了,这李香君,我是要定了!”“嘿,你小子别吹,看看这场面,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我就图个眼福,能远远看她一眼,这辈子就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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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里,议论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这是一场关于美与钱的较量,每个人都想成为那最后的赢家。李香君站在二楼,轻纱遮面,目光淡淡扫过楼下,心中暗自盘算。这场游戏,她既是棋子,也是布局者。
夜色渐浓,盛宴将启。李香君轻抚衣袖,心中已有了计较。在这个虎狼之地,她要用自己的方式,守护那份难得的纯净。而楼下的公子哥们,还在为那一抹红绡缠头,争得头破血流,浑然不知,这背后的暗流涌动。
“闭嘴!李香君那是我的囊中之物,你们这群人,充其量就是来打个酱油的!”媚香楼内人声鼎沸,大厅快被挤成沙丁鱼罐头了。李贞丽,一身华丽衣裳,闪瞎人眼,缓缓踱步而出。她比李香君大了整整九岁,约莫二十五六的模样,要不是这身份枷锁,花魁的宝座哪轮得到别人坐?
“李香君呢?赶紧让她出来溜溜!”“咱们今儿个可都是奔着她来的!”“都等了一个多小时了,再不出来,咱们可就不客气了,媚香楼得给我们个说法!”大厅里,叫声一片,众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李贞丽眉头轻皱,扫视全场,心里头那个无奈啊,这年头,混口饭吃都不容易。
“各位大爷,稍安勿躁嘛!咱们家香君妹子,正沐浴焚香,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会儿就来见大家啦。”李贞丽,这花场里的老江湖,一句话就把场面给稳住了,众人立马噤声,乖得像小猫。一听香君在洗澡,嘿,这群爷们的心思又开始活络了,脸上那个“我懂”的表情,比戏台上的脸谱还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