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怎么了,我孙子是做错了事情,可是这事儿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也不是我孙子说了,马华他就非要去做,他也可以选择不做,马华也不是小孩子了,凭什么听我们家柱子的话?”聋老太太老气横秋道。
“话是这么说,但是马华是他徒弟,他说非要让马华去做,马华敢不做吗?他多少次都收拾马华呢,马华敢说不愿意吗?你孙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会不知道吧?”李彪生气道。
“我知道,我孙子是个老实人,就是他太老实了,才会被这么的欺负。”聋老太太骂道,说着,瞪了一眼周卫民和贾东旭,都是这两个人害了自己这么好的孙子。
“老太太,您可真是糊涂了,我看这个院子里最不老实的就是傻柱了,知法犯法自以为是,真以为没有人能治他吗?”周卫民不置可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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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今天来,就是为了马华的医药费,工伤费,还有工作损失补偿费,你既然是他奶奶那你就说说,这件事你们家打算怎么解决吧。”李彪道。
“这件事,你要找,应该是去找柱子他爹何大清,你找我一个老太太有什么用,我这个老太太可没有钱。”聋老太太哼了一声道,疯了吧,想要钱,来找她这个老太太?
给阎解成赔钱那是因为阎解成是受害者,马华也就是同谋而已,还想要钱呢?做梦去,还是这个该死的马华醒了过来,自己孙子才彻底的被抓了坐实了罪名,不然就只有刘二牛一个人,掀不起什么风浪来,聋老太太自以为是的想着。
“那他爸人呢,在那里的呢?这件事,你们必须给我们家一个交代,如若不然的话,这个事,到时候在法庭上,可就是傻柱强迫我表弟去做这个事了,到时候,傻柱得把牢底坐穿,他就算是有命出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时候我们也不会放过他。”李彪冷笑一声道。
“他爸还没下班回来呢,你且在这等着吧。”易中海说道。
“我们现在可以去找人去找他爸去,他爸在那里呢?”李彪生气的问道。
李彪问出了这句话,愣是没有人敢开口说话,因为现在院子里这些大妈们都还不知道何大清那个公私合营的饭店具体开在那。
过去了半分钟,愣是没有人说话,看到了没有人说话,李彪也是怒了,“说话那,你们院子里的人都哑巴了吗?到底何雨柱他爸在那里呢?”
“柱子他爸不管在哪里,你们家马华的医药费也不该是我们柱子给,我们家柱子都已经进去了,柱子可没说要把阎解成打成那样,也没说要打周卫民吧,更是没说要动刀子吧,这都是马华自己做的事情,为什么要赖到我们家柱子身上?你要是撒泼耍横我老太太也这么大年纪了,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要是有什么花招你就使出来,你看我老太太会不会怕了你?”聋老太太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不满道。
“我当然犯不着对您一个老太太怎么样,我可不像您万一有什么磕着碰着,回头要我给养老,不过,这件事毕竟是因何雨柱而起的,这件事总不能说何雨柱半点责任都没有吧,该负责的还是要负责吧?不管你怎么说,你总不能说你们家何雨柱半点责任没有吧,都是我们家马华活该吧,要不是何雨柱指使,我们家马华犯得着找阎解成晦气吗?还闹出了这么多事情来。”李彪生气道。
“这,这位大哥那,你就是找到了我们家老何也没有什么用,我们家老何就是一破厨子,我们那饭馆儿,生意也不是这么好,你可能不信,我们家现在连吃饭都成了问题了,况且,傻柱也和我们分家了,他都成年了,他的事,和我们家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您要找就找这个老太太吧,老太太自诩是傻柱的亲奶奶,有任何事情,老太太都会管,您找她就是了,别找我们家了。”白寡妇劝说道。
这次,她反正不会让何大清再给那小兔崽子花钱的,那小兔崽子个什么东西,半点礼貌都没有,她可是长辈,那小子说话都没有半点儿顾及,当初老何说找关系把这小子弄出来,白寡妇就很是不同意。
但是拗不过,也说了,就这最后这么一回,以后要是还这样,可不归他们管。
“你……你这个小妖精,狐狸精,要不是你的话,傻柱他爸当年能走吗?能不管傻柱吗?”聋老太太看到白寡妇把人推脱到自己这,气愤不已道。
“老太太,您糊涂了是吧,不是都说了不让说这些封建的牛鬼蛇神的吗?您怎么还说呢?是不是又要把街道的人给招来?”易中海急忙道,这个老太太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可是要他去接受教育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