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尧帝的脸,心中暗问:陛下,您对皇子公主们都如此疼爱,为何就容不得我的睿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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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越发浓郁,微风划过,天上竟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来,烟雨朦胧之际,正好遮住有心人的算计。
宁侯一行人带着近十多万人马的私兵,悄无声息的杀进了皇城,至于京畿大营,有席统领的虎符在,早已接到了命令,入宫救驾,所以这十多万人马,有一半是京畿大营的人。
至于守卫皇宫的金吾卫,在骆霖的安排下,不过是适当的阻拦一二,便顺利放行,不过饶是这样,喊打喊杀声,也惊醒了整座皇城。
孔令宣和姚子忍对视一眼,各自起身,吩咐人去打探情况。
不消片刻,便有人来回禀:“启禀相爷,是有叛军杀入皇城了,情况危急,还请二位相爷做主。”
“什么,哪里来的叛军?”
“这可如何是好啊?”
“太子殿下呢?太子殿下为何不出面?”
“孔相,如今可有何良策?”
“姚相,你怎么不说话?”
……
原本被困了一日的朝臣心中满腹牢骚,此刻却也顾不得这些了,这清平盛世的哪里来的乱军,不会是要造反吧。
众位大人听闻三三两两的都交头接耳起来,自古以来,凡是有乱军围城,死的人可是数不胜数啊,而这些乱军,可最是喜爱拿文臣开刀的,这可如何是好……
“说清楚,何来的叛军?”孔令宣斥道。
“回相爷,是靖安侯,宁侯爷,带领约莫十万有余的叛军,声称是清君侧,说二位相爷联手囚禁陛下,谋杀四皇子与太子子殿下,意图颠覆朝堂……”
众人又被这消息惊了个彻底,打量二人的目光发生了些许变化。
却没有注意到,那个侍卫话语里的隐晦之意,既然是清君侧,为何声称宁侯一行人是乱军?而且不过是个小小侍卫,为何连来了多少人马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不过众人心思如今都不在这,迫不及待的开口询问二人。
“孔相,这侍卫所言可是当真……”
“连太子殿下也遇险了吗……”
“怪不得昨日宫中传出四皇子夭折的消息……”
“孔相,姚相,您二位可要给个说法啊……”
……
一行人叽叽喳喳的和唱大戏一般,围绕两人不停的询问。
“诸位大人,本相若是和姚相当真有这个本事,还有心思留着诸位大人的命,与你们在这虚与委蛇,在这听你们的质问?还不如早早的一杯鸠酒送众位大人上路,也好落个清静。”
孔令宣一贯的温润如玉的形象,此刻颠覆个彻底,说起送人上路的话,丝毫没有迟疑,配上那副端方君子的模样,却无端的让人心生寒意。
众人一时有些讪讪的……
“诸位大人,本相和孔相如今这般作为也是奉了贵妃之名,贵妃手持凤印,位比皇后,如今陛下病着,贵妃的意思本相也不敢违逆。
既然众位大人心有疑窦,不若去贵妃面前问个清楚,看看这真正该清君侧的到底是何人?莫要被有心人煽动,错了主意,日后可是追悔莫及啊。”
姚子忍倒是细心的开始解答,顺便把风向引到宣室殿去,末了还意有所指的看着一些私下与宁侯有所勾结的大臣 。
“不错,自陛下病后,便是贵妃一直陪侍在旁,诸位心有疑虑,不若一起去宣室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