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表示歉意道:“爷,今天不敢收您的钱,您看,这辣椒油都没有了,没伺候好您,您下回再来,我把这些佐料都弄齐全,您呐,到时候蘸着醋吃一个,再蘸着辣椒油吃一个,配上两瓣蒜,嘿!”
林泽抹抹嘴,“你这个掌柜,看着憨厚老实,其实精明着呢,怎么着,你白送我三笼包子,我以后不得天天来?不然打你这路过要是不吃你的包子,我都觉得面上无光啊!”
包子摊老板只是赔笑,“哪能啊,瞧您说的,您能来吃是给小的面子,小的哪敢想那么多。”
林泽丢了几个小洋在桌上,“行了,多的算赏你的,能干一天是一天吧,指不定哪天就干不成了。”
说完,戴上大檐帽就走了。
掌柜的看着桌子上的钱,有点傻眼。
哎这位爷是什么脾气,你要给钱我也不拦着,你别咒我啊!
特地绕路去了趟东便门大街,看老马没挂出请求接头的牌子,于是溜达着拐到南边,去了警署。
钮三儿本来在家门口接林泽,让林泽打发先来署里了,此时办公室也打扫干净了,茶水也泡好了,拿着简报进来给林泽。
“爷,昨天,南边好像失火了。”
“失火了?嗯,天干物燥的,是容易失火。”
这是消防处的事儿,不归警署管。
以前消防处的办公地就是现在训练学校那地方,后来地方不够用了,就搬到了南城,钮三儿说南边失火了,那离消防处不远,应该出不了大问题。
正在这刷刷刷签文件,跟钮三儿有一句没一句说着事儿呢,门被砰砰砰敲响。
钮三儿一愣,随即罕见的有些生气。
我才一会儿不在门口,就有人这么敲门,这是不给我钮大秘面子啊!
转身出去,开门一看,还没出声,只感觉有个球从自己胳膊底下嗖的一下钻过去了。
林泽看着宫本以一个相当夸张的速度冲进来,就知道出事了。
果然,宫本喘的跟风箱似的,上气不接下气,“林......林.......林......林桑!”
林泽哭笑不得站起来,扶着他坐到沙发上,“我说,宫本君,喘匀了,喘匀了再说,这是着什么急啊,钮三儿,倒杯水!”
“哎!”
钮三儿心说这矮冬瓜看着一把年纪了,没想到身手这么敏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