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兮月赶紧领着妹妹,她负责按脑袋,妹妹负责捶腿。
还别说,顾兮月的手法不错,先是慢慢顺着经络用手指头按压头顶,再围绕太阳穴轻轻转圈。
这让林泽很快放松下来,头往后一仰,闭目养神。
嗯,软和。
顾兮月的耳根一下红透了,手上却没停。
顾若雪捶了一会儿腿,眼看着要比不过姐姐了,于是把林泽的鞋袜脱去,抱着脚揉捏起来。
过了半晌,洋钟表打了六点钟,林泽才懒洋洋站起来。
“不错,还别说,真挺舒坦,行了,我走了,你们自己吃饭吧。”
听了他夸奖,姐妹俩都很高兴,把他送出门去。
顾若雪还冲姐姐道:“姐,我表现的怎么样?”
顾兮月笑笑:“小若雪最厉害了,没看见爷舒坦的直哼哼吗?”
那边林泽在巷口要了辆洋车,车夫也是熟悉的。
刚被按摩过的林泽心情不错,打招呼道:“今天拉晚儿啊?”
拉晚就是晚上也出来拉车。
车夫一听林泽问他,受宠若惊。
一边跑的更卖力,一边答道:“林爷,不拉晚不成了!现在街面上拉车的比坐车的多,要是晚上能遇见一两个活,那今天的窝头还能挣出来,要是遇不上,老婆孩子都得饿肚子了!”
林泽点点头,没说什么,到了地方,丢给他三枚小洋,“你在这等着,回去还是用你的车。”
车夫千恩万谢。
林爷真是个好人呐!
照例规规矩矩让茶房去通报,又给了茶房赏钱,林泽抱着木盒子往里边走。
花厅里,早已经回到家的高升平都等急了!
“生民,怎么才来?”
林泽敬个礼,把木盒子放在桌上,“署长,我得把手底下人吩咐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