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大脑疯狂滚转,毕竟一不小心做错了决定是要死人的,这又不是游戏,没有重来的机会。也许这一刻自己还活着,下一刻便死了,也许这一刻自己还穷酸潦倒,下一刻便飞黄腾达,人生就是这样存在着无限的可能。
张定的心绪十分复杂,他心存侥幸,觉得那伙人可能不是冲着他来的,毕竟不是北方还有其他人反贼吗?自己这点人相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九牛一毛,有什么理由是对自己来的呢?
自己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至于他所做的这一切,攻占城池,霸占他人老婆,抢夺他人财产,草菅人命,不是大家都在干嘛,为什么就冲着我来呢?没理由啊,没道理啊。要是真的冲着我来的话,那得多冤枉啊,凭什么呀?
至于真正的罪魁祸首求贤令,张定早就忘了,没错,当时他是写了这么一封求贤令,但是奈何根本就没人响应,准确的说是根本就没有张定想要的人才来响应。
张定还以为他的那封求贤令没掀起任何水花,早就把这个事给忘了,哪知道因为这件事让皇帝老儿大为跳脚,在皇帝看来这就是指着和尚骂秃子,里面的一些话深深的触碰到了他的逆鳞。比如什么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在他崇祯皇帝看来,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他们朱家已经称皇称帝几百年了,早就把这天下看做了他们家的资产,岂可容他人染指,哪怕别人只是觊觎也不行。更别说里面还有很多反动思想,质疑他们家神圣的血脉。随便抽出那一条来都让皇帝破了大防。
里面很多事情众人都是认可的,只是没人敢说出来,哪怕皇帝自己内心也是有这种想法,觉得可能大厦将倾。但是他接受不了有人赤裸裸的指着他鼻子告诉他这件事。毕竟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会。
一怒之下,直接让卢象升来了。那问题来了,卢象升是何许人也?根据什么都会一点的某度:
卢象升(1600年4月16日—1639年1月15日),字建斗,又字斗瞻、介瞻,号九台,南直隶常州府宜兴县(今江苏宜兴)人。明朝末年大臣、名将。
天启二年(1622年)进士,历任户部主事及员外郎、大名知府、大名兵备道等职。崇祯六年(1633年)防备农民军有功,此后历任郧阳抚治、湖广巡抚,在湖广地区镇压农民军,得到崇祯帝赏识。
于崇祯八年(1635年)八月委任他经理南直隶、河南、山东、湖广、四川军务,后加山西、陕西,称“七省总理”,赐尚方宝剑,与陕西三边总督洪承畴分别从东南和西北两个方向围剿农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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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年(1636年)冬,调任宣大总督,再次获赐尚方宝剑,防范清朝。崇祯十一年(1638年),加兵部尚书衔。同年丁父忧,适逢清兵入塞,他奉命入卫京师,并督天下援兵,第三次获赐尚方宝剑。期间力主对清抗战,与兵部尚书杨嗣昌及关宁总监高起潜不合,处处受到掣肘,被崇祯帝褫夺兵部尚书衔,以侍郎衔督师。
崇祯十一年(1638年),卢象升担任兵部尚书,但在面对清军入侵时,因太监高起潜的陷害而被免去职务。最终,在崇祯十一年十二月(1639年1月),卢象升在巨鹿贾庄被清军包围,因高起潜拥兵不救,导致卢象升炮尽矢绝,战死疆场,年仅三十九岁。
也就是说,本来历史上他都已经快升迁了,张定的一封求贤令让皇帝误以为他谎报军情,认为南方的农民军仍然如火如荼的发展着,连逐鹿中原这种胆大包天的想法都已经产生了,把他臭骂了一顿,限期这个冬天剿灭所有农民军,不然让他好看。
所谓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前两天才刚刚被大肆表扬一番的卢象升懵了。的确农民军已经快剿灭了,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这么生气。待他看到求贤令后也是有苦说不吃,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只得在这寒冬腊月的离开家人上马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