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婵脸顿时红的透彻,这不是明晃晃的暗示,谢怀则缠歪她次数多。
这个没法否认,自从回了京城,不提在地下室,两人和好后,的确有些贪欢,他要的次数多,她沉迷其中,偶尔觉得不该如此太过重欲,可架不住他缠歪。
而谢怀则身边没别的女人,通房妾室,是一个都没有,她既然决定好好经营这段感情,自然不会把他往别人怀里推,稀里糊涂的,也就答应了,说不到几句话就滚在一起。
本以为自己不能生育,一劳永逸,却没想到,居然又有了。
“这孩子来的委实不是时候。”卫婵却没什么惊喜。
“哪有说孩子来的不是时候的,多子乃是福气,谁家不想多生几个孩儿,绵延子嗣呢。”
惠氏说的是实话,便是权贵阶层甚至是皇家,养不活养不大,幼年早夭的孩子也不在少数,若是无子,家族血脉断绝,便没希望了。
“大夫,您看如何?”惠氏问。
医师轻轻一叹,却让两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翁主的身体,底子并不好,这些日子,可是劳累了?”
翕砚道:“是,我们翁主,昨日跪了四个时辰,那可是太极门前的青砖地,今日又被打板子,这几天来回奔波,何曾歇着过。”
还去了大理寺的监狱,那地方更加阴冷。
而且卫婵心力交瘁,一直在为世子担忧,吃不下睡不着的。
医师摇头:“怀相不大好,若是刚开始发现,没遭受这些,应该没事,可今日出血,此胎实在不稳,怕是……”
他没敢继续说下去。
卫婵面色一白,明白了医师未尽话语中的意思。
惠氏急忙道:“大夫,您想想办法,您可是京城有名的妇科圣手,用多少银子,我们都能给,只要能保住这一胎。”
翕砚也顾不得什么尊卑之分了,忙道:“对,对,有什么好药,您尽管开来,我们有的是银子,付的起。”
医师叹道:“不是银子的事,这胎儿遭逢大难,若执意保胎,却也不知能保到几时,在下只能尽力,但结果如何,实在是,不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