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愕然:“就要诛杀功臣?陛下以仁治天下,这是不要名声了?我们思危才多大,今年不过二十五,哪里就权倾朝野了,这不是污蔑吗!”
“陛下这么做,以后谁还肯为陛下效忠?”陵阳郡主气的浑身发抖。
安国公叹气,焦急的在屋内踱步。
“情况很不好,冯大人说,高原和那两个御史,不过是陛下手里的刀,走狗罢了,若没有陛下支持,怎敢对二郎发难,这件事的态度,就在陛下那里,如今陛下大权在握,是陛下的意思。”
“这,这要怎么办?”大***也没了辙。
“此事,并非没有回转余地,只是,很奇怪。”卫婵开口。
所有人把目光聚集在她身上。
“陛下若是怕世子功高震主,可若说资历,他并不显眼,而且不过是二品封疆大吏,既没入内阁,又不是丞相首辅,要夺他的权,不过是陛下一句话的事。”
谢怀则虽也有簇拥,可毕竟未成事,他提拔的许多年轻寒门学子,如今不过是六七品的小官,在朝堂上做不到一呼百应。
“陛下可以忌惮,可尚且用得着他时,却表露的如此急迫,并不合理,肯定有更复杂的缘由,而杀广宜公主和靖江郡王,当初本就是陛下的授意。”
帝党的核心派,都知道此事,连皇后娘娘也清楚,还暗示过她。
谢怀则的确知道的太多了,这这把良弓,远远不到被藏的时候。
“而且陛下要夺权,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万一暴露出来这是陛下的主意,陛下这辈子的脸面和清名,就没了。他只要倒上几杯酒,劝一劝世子,难道世子这个人还是恋权之人?”
这个案子,是冲着要谢怀则的命,去的。
诛杀功臣,除非陛下不是明君,得了失心疯,不然以后谁还敢为陛下献忠,为赵氏皇族出生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