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头就进入了梦乡。
等刘隅走后。水镜问徐庶。
“元直,皇叔礼贤下士,虚怀若谷,是难得一见的明主,元直你就不心动?”
徐庶慢慢道:“不瞒先生,皇叔的确有明主之风,可若是困在雒阳十几年,恐怕也难有作为。”
水镜长叹一声,不再劝说。
第二天,徐庶向水镜刘隅辞行,要去冀州。
刘隅带着陈到出门相送,两人走了数里。刘隅依旧没有回来的意思。
徐庶有点着急了。
皇叔一直拉着自己的手,不停的诉说离别之苦, 让徐庶感觉有些难为情。
两人又走了数里,刘隅还是没有回去的意思,徐庶说道:“皇叔,今日风大,咱们就此别过吧。”
刘隅拉着他的手不放开。
“元直,你我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让我再送你十里。”
“皇叔,日已经过午,你已经送了二十里,庶何德何能,能得到皇叔如此相送。 皇叔快请回吧。”
“元直乃是国士,别说送二十里,就算把你送到冀州,我也愿意。”
“皇叔,使不得,这可折煞我了。”
刘隅拉着徐庶的手,依旧没有放开的意思。
“元直不必如此,走,让我再送你一段。”
徐庶拗不过,只能让刘隅带着他继续向前走去。
又过了十里。
“感谢皇叔相送,天色也不早了, 皇叔请回吧。”
刘隅双眼含泪。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元直,让我再送你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