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之位,自古就是有德者居之,皇叔少年英雄, 若真能力挽狂澜,威望比常年在掌中的天子,何止百倍,当时候,皇叔居天子位就是众望所归。”
刘隅听到水镜的话,心中暗自琢磨,莫非刚才自己为了忽悠水镜出山,表演痕迹过重,让他产生了怀疑。
不应该吧,自己眼泪都出来了,面部表情悲凉。没感觉有什么破绽啊。
在刘隅的记忆中,水镜应该是坚定的汉室坚定支持者!
俗话说的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一点从他交往的人,就能看出来。
“我听闻水镜先生高德,才倾心来拜访先生,本想着能有什么高论,谁知道,不过是腐儒之言。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请容我告退。”
说完,行了一礼。站起身来,就是向外走去。
火光映照下,刘隅眼神中难掩悲愤。
水镜看在眼中,喜在心中。
从刚才自己对刘隅的试探看,此人以汉室和天下百姓为念,没有生过僭越之心,实在难得。
“皇叔,忠贞之心,老夫佩服,刚才老夫失言了。”
说完,行了一礼。招呼刘隅等人快快入座。
刘隅见水镜脸上带着喜色,知道自己的表演,已经获得了水镜的认可。
他此处的目的,没有达到,自己不会轻易离开。
刘隅重新落座,几人又饮了几杯酒。
刘隅旧话重提,只见水镜摆手道:“皇叔,天色已晚,皇叔暂且在寒舍休息一晚,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刘隅听水镜如此说,也不愿再强求。
只得进入客房休息。
刘隅走进房舍,看着房间中的布置虽然简单,却自有一番淡雅之意。
睡到半夜,刘隅就听见,院外有人敲门。
然后门被打开, 水镜声音响起。
“元直,快进来,从荆州回来这一路可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