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将军,还请服药。”
闻言霍山老将军半抬起身子,在学徒的照料下,将汤药服下,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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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刚刚服下麻沸散的霍山老将军便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未等他出口说话,便昏睡了过去。
“好了,开始吧!”
见麻沸散药力发作,霍山老将军已经昏睡过去,邬远道招呼着两名助教,准备开始为霍山老将军处理伤口。
“刀——!”
“镊子——!”
“纱布——!”
…………………………
半个时辰之后,就在霍景在外面等待的焦急万分的时候,额头见汗的邬远道,挑起帐帘走了出来。
“邬大夫,怎么样?我父亲如何了?”
看到急的满头是汗的霍景,邬远道取下手下沾染上血渍的手套,开口说道:
“没事,老将军现在很好,伤口里面留下的箭矢绣片,和伤口上的腐肉,已经全部清理干净,伤口也尽快消毒缝合上了,十日左右便可拆线,不用月余,老将军便可恢复如初!”
闻言霍景大喜,随后他便脸色一正,后退两步后,便规矩的向邬远道拜了一礼:
“邬大夫,霍某代我父亲,多谢邬大夫妙手回春!”
闻言邬远道连忙上前将其搀扶起来,开口说道:
“霍将军此言就差矣了,先不说邬某是奉了陛下和昭国公之名,前来救治霍老将军的,就算不是,邬某身为一介医者,怎可看着伤者而不医?”
霍景闻言,一脸郑重的看着邬远道,开口说道:
“邬大夫宅心仁厚,霍某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