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说出来，别说是吴蒿了，从前的他们也绝对不会相信。

姜落想了想，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这小姑娘的案子可以和程一案并查。”

程一是刚刚跳的楼，查起来证据更新鲜些，但那小姑娘却是个老案子了，蛛丝马迹都消失在了时间的长河里。

吴蒿其实也有这个想法，所以他今天才会来找熊默林。

但熊默林油滑得很，声称他一个公司的总裁，根本没有时间去管这些小艺人的事。

如果连小艺人的签约他都要管，那他这个总裁就别当了，天天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吧！

吴蒿处理过的案子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一看就知道这个人没说实话。

而且他上来就提他的顶级上司，还想拿顶级上司来压他，这样的人不是心虚是什么？

但他手上没有证据，也只能任由他胡搅蛮缠。

吴蒿问：“刚死的那个程一，你们是不是认识？”

姜落点了点头：“认识，甚至在他签约的前一天，我们还曾阻止过他。只是我们没想到，这次他们下手这么快。”

吴蒿不解：“下手这么快？”

姜落应道：“是，中皇出了多起命案了，这件事您做背调的时候应该知道吧？”

吴蒿嗯了一声：“是，但这些也确实都是意外，很多都是自杀。”

姜落道：“如果这些自杀，都是被特意安排的呢？H市也算是娱乐之城，有好几个娱乐公司的总部。虽然确实有艺人压力大轻生的事，但每个公司也只有那么一两个，甚至还有未遂的。中皇一下子死了七个人，这还都是明面上大家知道的。如果是那种名不见经传的小新人，又没有家人为他们伸张正义，你说他们会不会死得不明不白？”

吴蒿细思恐极，他的表情十分严肃，轻声道：“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件案子可就是震惊的特大连环杀人案。”

姜落心想事实的的确确是这样，而且事情的黑暗程度，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严重。